◎如果被豢養,就要冒著會流淚的危險。
曾經,被一種很像愛的情感豢養著,兩顆受傷的心,互相牽起的手,說不出口的關係。我們肩併著肩,是取暖、是依靠,是肆無忌憚的撒嬌,是整夜無聲的空白。
曾經在調養身體時,中醫師開了座藥丸,浴後睡前,用手指將圓潤飽滿的座藥塞進私處,若是太過乾澀,還要在裡面滾個幾圈,讓藥沾濕化開,然後用力地將藥丸推到底。
一直以來覺得這個是苦差事,畢竟手指粗短也是挺難行事的,所以他來我家時,就會偷摸摸地拎著藥瓶兜著他轉,然後眼珠子轉心眼也跟著轉,推敲著該怎麼跟他商量,幫個小忙這樣。
他聽完我的小請求,不置可否,把藥丸從瓶中倒出時,他正好去洗完手回來,纖長的指尖反覆地轉著深咖啡色有股藥香的藥丸,似乎挺好奇,這下有點點害羞,要怎麼開始?我沒習慣自己脫下褲子呀!
「好了?」他斜睨了一眼。
「呃…」我莫名地面紅耳赤。
「去床上躺好把褲子脫掉呀。」他一臉莫名其妙,正經得挑不出半絲不好意思,相形之下,我的害羞不安根本就像在猥褻他難得善心大發的幫忙呀!
隔著浴衣,勾住小褲褲後率性地往下拉,心想,就只是塞藥呀呀呀呀呀!
坐在床上倚靠著厚實的棉被,我不安地望著床邊還在玩藥丸的他。微微張開的雙腿,刻意讓下擺半遮住中央部位,昏黃的燈光、乳白色的毯子毛色瑩然…完全讓人很害羞的場景,只能撇開頭看著他關掉電燈後,一室僅剩的檯燈柔光。
陷下的床末,他的侵近讓人驚嚇地轉頭,屏息。無措地抬手,放上他的肩,深呼吸一口,逼自己放鬆,他的手指尖輕而易舉地找到進入點,似乎在試探,兩根手指輕輕地撥弄著,更加害羞地低頭,感受著緩緩地侵入,帶著不確定,和緩而溫柔進入。
他的退出,依然和緩,隨著指尖畫過唇瓣,敏感的觸感帶動著身體一陣哆嗦。
我們背對著背睡去,月光肆無忌憚地照亮夜色。
清晨,一股溼意驚醒了我,坐起身後,那股水意就從身體深處往外竄流。急忙衝去廁所,用紙擦拭,結果是濃厚的藥味與淡褐色的分泌物。
被藥汁擦拭到的部份,漸漸地有股熱辣麻癢感漫延,不舒服感讓人有種奇異的感覺,回到房中,他果然被吵醒,睜著帶睡意的眼坐起著,有種特別地柔弱呆傻的氣息。
「怎麼?」他語句模糊。
我張口欲言:「呀…嗚…唔…嗯…喔…咿…哦…啊…」
他眼神因為我的言不及義,有點轉嚴厲。
「妳知道嗎?妳剛剛一共發出八種聲音,帕海貝爾在他的D大調卡農中,大提琴部份從頭到尾一共就八個音符,不停不停不停地重複,妳知道一共重複幾次嗎?五十四次!所以妳有本事就把剛剛那八個音給我重覆五十四次吧。」他的眼神一點都不矇矓,倒是我聽完後有種朦朧感了。
「不要!」我很乾脆地回答。
在他的白眼中,我的羞怯被帕海貝爾打敗擊潰,等等…誰在乎他的五十四次呀?為什麼我要認輸?不過就是首D大調卡農呀呀呀呀!等等…到底關D大調卡農什麼事?
忍住羞赧,我湊近他耳邊說:「你昨晚幫我塞的藥流出來了。」
待續~~~~(對對對!我要富姦姦姦姦!)